回到家,却发现门锁换了。凌乱的鞋子占据了半边门口,我按门铃,却没一人开门。又来了,
陈春花的拿手好戏,给我立威的戏码又来了!我没像往常那样忍气吞声,直接叫来开锁师傅,
让他用电钻撬。电钻声一响,屋里装聋作哑的人集体痊愈。陈春花大骂我是丧门星,
克死她宝贝儿子,还想让他们全家都跟着丢脸。“妈你先别哭,还有外人看着呢,
家丑不可外扬,咱关上门聊。”大姑姐去扶她,陈春花反手一巴掌:“有你说话的份吗?
滚一边去照顾好我孙子,他要有个万一,我打死你!”池苗眼神一黯,丧气抱起婴儿小声哄。
沙发上坐着她两个弟弟,翘着二郎腿抽烟嚼槟榔。我收回视线:“池言的遗产可以分,
但是分给谁,怎么用,都必须由我来决定。”陈春花第一个不服,叫骂我根本没资格拿钱,
让我净身出户滚出池家。她的两个儿子事不关己,竖起耳朵,
等着老母亲冲锋陷阵给他们撕好处。我也不废话,不愿意就法庭见!“这房子我卖定了,
给你们一天时间搬出去,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。”池奇大吼:“妈!你管管弟妹!
房子卖给别人,我还怎么过户,琪琪怎么在这里上学?”“什么?妈,你不是答应把房给我,
我帮你养老吗?”池怪也鬼吼鬼叫。两好大儿坐不住了,一人扯陈春花一条胳膊,
拼命拉锯争斗。抱着孩子的池苗脸色瞬白,身子发颤。不知道陈春花给她许了什么好处。
但我想,应该都是哄骗她当牛做马的善意谎言。“你们空口白话说这孩子是池言的,
我可不会认,有证据吗?”我欣赏了一会狗咬狗戏码,幽幽开口。陈春花立刻来劲,
说防的就是我这一手,早做好了亲子鉴定。她对池苗不好,但比起两个不争气的儿子,
其他远嫁的女儿,算是相当信任池苗。这些证据类的东西都让池苗保管,
此刻更是催促池苗去拿。陈春花朝着我自信冷笑,压根没注意池苗变化莫测的脸色。
池苗抱着婴儿的手紧了又紧,“纸被我弄丢了,我以为没什么用,就没上心。
”沙发上三人都炸了,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