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半小时后,我刚用古法勾勒出修复草图,修复室的门开了。傅辰宴走了进来,
身后跟着许柔。她穿着香奈儿高定,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。“呀,
这种'内嵌式子母扣'的修复思路,和我姐姐当年的日记里提到的一模一样呢!
”她转向傅辰宴,眼含热泪,“辰宴哥,姐姐好像在冥冥之中指引着我们,
我真不忍心看沈小姐走弯路,才忍不住说出来的。”我死死攥着手中的绘图笔,指节泛白。
“内嵌式子母扣”是我耗费三年心血独创的微雕修复技术,从未对外公布!她怎么会知道?
周围的助理和专家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,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质疑和鄙夷。
傅辰宴没有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,他走到许柔身边,用一种近乎温柔的目光看着她,
随即转向我,眼神冰冷刺骨。“沈清辞,看来你这五年,连她的一点皮毛都没学到。
”谎言成了“事实”。所有人都围在许柔身边,赞叹她“与姐姐心有灵犀”、“天赋异禀”。
傅辰宴更是亲自为她倒了杯热茶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:“辛苦你了,柔柔。”而我,
被孤立在角落。傅辰宴转过身,失望地看着我:“难怪你不敢用电脑,还拔掉网线,
是怕自己的平庸被记录下来吗?”他走近一步,声音压低,字字诛心:“你就是想拖延时间,
让我以为这东西多难修,好多提些要求,对吗?”他的话,
让周围人看我的眼神瞬间从鄙夷变成了敌意。他们认为许柔是天才,
那我这个“正牌”修复师自然就是沽名钓誉的骗子。
一个傅家的远亲甚至指着我骂道:“傅少花了多少钱养着你,你就是这么回报的?
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!”助理们没有帮我,他们甚至默默地将修复工具从我手边移开。
傅辰宴看着我惨白的脸,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复杂情绪,
但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:“沈清辞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就在我被众人的目光凌迟时,
我的手机响了。是医院打来的,说我母亲病情突然恶化,急需一大笔钱做手术。
我刚跑到门口,傅辰宴却挡在我面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