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“这是你欠我的,欠我母亲的!”沈叙白终于暴露了真面目,他恶狠狠地警告童烟,
牙齿咬得咯吱作响。童烟被两个人架着,披上两层厚厚的衣服,里三层外三层。
炎热的酷暑下,童烟跪在院子里,她也不用等一个月了,现在就想走。
沈叙白和陆依珊在里面亲热,童烟让下人帮忙通报,没有人愿意搭理她。童烟心灰意冷,
记忆中,沈叙白总是桀骜不驯,他谁都不怕。在大张旗鼓地宣布迎娶童烟时,
北城许多小姐太太都看不起童烟,觉得她如今没有背景身份,上不得台面,
还不如那风满楼里的ji 女。这些不堪的词汇太多了,童烟不想给沈叙白带来压力,
每次都选择自己抗。但沈叙白却明目张胆地带童烟骑马,二人逛遍了整个北城。
他更是大声宣誓,紧紧牵着童烟的手,给足了她安全感,说:“我沈叙白此生,非童烟不娶,
不日她将是本督军的夫人,谁再敢嚼舌根,我拔了他的舌头!”在这个含蓄的年代,
沈叙白高调地与童烟在车水马龙的街巷拥吻。他骄傲地看着童烟,让她抬头挺胸,
语气更是宠溺:“我未来的准夫人,不许自卑。”每每回忆至此处,童烟总是情难自已。
她指尖颤抖,捂着脸抽泣,原来那时沈叙白对她好,都是透过她,补偿另一个人女人。
所以那些未能完成的誓约,都已化为灰烬,不复存在了。童烟捏紧拳头,昂起脸,
对看守的下人说。“我要见沈叙白,我有话对他说。”“麻烦你帮我告诉他,是很重要的事。
”下人不屑的目光剜了童烟一眼,故意将吐出来的瓜子皮吐到她脸上,
轻蔑道:“一个不知道被转手了几次的女人,还敢提要求,做梦!”童烟想站起来,
却被下人死死按住。“小贱蹄子,里头那位陆小姐才是我们督军未来名正言顺的夫人,
你一身贱骨头,即便做了妾,也是下等人的命!”说完,对方死死揪住童烟的耳朵。
疼痛令她倒吸一口凉气,三伏天更是酷暑难耐,才过去半刻钟,
她额头的汗便如水珠一颗颗滴落。烈阳的光辉灼烧在童烟身上,她眼前一阵发黑...